学习再学习 发表于 2022-4-19 16:24:10

“一十百千”陇南宣传作品有奖征集活动投稿作品展刊(九)

为了深入学习贯彻党的十九大和十九届历次全会精神,贯彻市第五次党代会和“市两会”精神,落实建设“三城”打造“五地”的决策部署,推动陇南文旅康养产业提档升级和“特色文化大市”建设,陇南市文化广电和旅游局正在组织开展“一十百千”陇南宣传作品征集活动,即面向社会征集彰显陇南特色,展现陇南魅力,助推陇南文旅发展的1条陇南形象品牌宣传口号,10首陇南歌曲,100篇景区解说词,100首古体诗词,100篇陇南故事,100篇陇南游记,100幅美术作品,100副陇南对联,1000条陇南谜语,1000幅摄影作品。在前期征稿过程中,有大量作者积极踊跃参与,投递作品,体现出对陇南的热爱和浓浓的家乡情怀。在此,谨向支持陇南文旅工作的作者们表示感谢。从即日起,“陇南文旅”平台将陆续发布已投稿作品,趁早发挥宣传作用,敬请关注。陇南形象宣传口号大美陇南,康养天堂陇蜀之城,北国江南陇蜀之城,康养之地作者:张雄喜陇南题材对联
《最美多娇联》林锦城最美秦巴锦上花,簇艳扬芳,别开佳境;多娇陇蜀江南画,寻幽揽胜,蔚起雄观。
陇南题材诗词
《唐多令·武都东江湿地公园感怀》杨国平蒹葭伴水摇,棕榈赏鱼游。寒冬日,暖涌心头。牵儿公园信步走,孩嬉闹,我心悠。又到年关时,岁月已移离。江帆过,不悔今朝。欲将往事送凌云,不惑年,志冲天。
陇南题材谜语(上期谜底:玉垒关)二人屋里顶起了天,搞得水倒也压倒山(打一陇南县名,谜底见下期)作者:张忠 陇南游记三滩采风记澄 碧上世纪90年代初,隐藏在嘉陵江上游陕甘川交界处深山密林中千百年的徽县三滩自然风光被人们发现并通过媒体进行宣传后,开始受到省市县有关部门和省内外游客的关注。1994年8月中旬的一天,我进城办事时,顺便去县委五楼文联办公室找时任县文联主席的田雪老师讨教创作问题。闲谈间,田老师告诉我说文联计划组织几个人去三滩采风,搜集素材,编写一些与三滩景区有关的民间文学作品,以配合县上的三滩旅游开发工作。他问我近期有无空闲时间,有的话就安排我去严坪村呆上几天,到景区四处跑跑看看。我那段日子恰好闲暇无事,就答应了下来。田老师让我回去等候,采风日期定下了就通知我。18日上午,田老师把电话打到游龙乡政府,让我第二天一早和张英贤去县文联。我接到乡上的通知后,骑着自行车去林家庄找到张英贤,把田老师的意见转告给他,让他抓紧准备一下,跟我去嘉陵采风。张英贤也是我的文友,常和我一起切磋写作,对采风活动很热心,痛快地答应了。19号早上,我和张英贤乘车来到县城,在文联见到田雪老师和时任文联秘书长的陈宝君,田老师向我们仔细交待了此次采风的相关事宜,然后由陈宝君带我们去西门外体育场边,在那里坐上县城至嘉陵镇的面包车,同行的还有宝君的妻子,她娘家在严坪,顺便随宝君去探亲。到嘉陵时,已是中午时分,我们一行人先去了镇政府,联系镇文化专干尹忠。尹也是当时县里的文学骨干作者之一,写了好几部电影剧本,我们在县里开笔会时早就相识的,这次三滩采风活动,原计划的人员中也有他。在镇政府办公楼2楼尽头的一间房子里,见到了尹忠,交谈中,得知他事务缠身,走不开。我们只好和他告别,过了吊桥,沿着嘉陵江迈开大步一路而下,徒步去严坪。早秋时节,秋老虎正发威,烈日下,蝉鸣声声,暑气蒸腾,闷热难耐。宝君随身带了相机,一路拍摄不断,我们跟着他走走停停,边走边观赏沿途风光,心情轻松了许多。路过双龙碑古栈道遗迹哪里时,宝君带着我们涉水过河,近距离观看了一番。离开嘉陵江,进入造矾沟(今月亮峡)后,危崖陡峭、山高林密,阳光被遮住,感觉一下凉爽起来。山路崎岖,很难走,有几处路段就在河道的乱石堆里穿行,在水中的石头上爬上爬下。宝君两口子常来常往,走起来轻松自如,我和张英贤是头一回走远路,加上酷热的天气,虽然走走歇歇的,也累的气喘吁吁,挥汗如雨。走到严坪村里,天色已近黄昏。宝君把我们带到他岳父孙志祥家,吃过饭,天就黑了。宝君和他岳父商定了第二天的行程和后续采风活动的事宜,对我和张英贤说他有事,次日还要赶回城里去,让我俩安心住下来,由他岳父陪着活动。行程既定,我们正打算要上炕睡觉时,时任严坪村主任的严金邦闻讯赶来,得知我们的来由,健谈而精干的严金邦说恰好他家也刚刚接待了一批兰化公司的游客,第二天要去风岈子,可以和我们搭伴而行。严金邦已去过三滩多次了,对路况很熟悉,听了他一通传奇式的谝说,我们对三滩更加充满了神往之情。20号清早,我和张英贤跟随孙志祥在严坪村头与严金邦带领的七八个兰州游客汇合后,十几个人爬上一辆55型拖拉机的拖斗,在剧烈的颠簸摇晃中启程出发。拖拉机沿着凹凸不平的简易公路突突吼叫着,吃力地盘旋而上,开到龙骨梁林场哪里,公路到了尽头,大家跳下车,开始徒步之旅。天气晴朗,天蓝地绿,呼吸着清新的空气,大家兴致极高,尤其是兰化来的游客,长年累月呆在城市的喧嚣尘埃里,投入大自然怀抱里的欣喜与激动难以言喻,走走停停,不时地发出惊诧的叫声和愉悦的欢呼声。我和张英贤都是山里生山里长的山民,对山野林木已经麻木,只顾埋头跟随在两个向导身后,一边爬山涉水赶路,一边听严金邦和孙志祥讲说三滩的种种故事。进入原始森林中,高大的树木遮天蔽日,密密实实的灌木、乔木和各种不知名的花草充满林间,肥沃深厚的腐殖土和碧绿的苔藓温软葱郁的盖满地面,脚踏在上面就像踩在地毯上。糊里糊涂的也不知走了多少路,直到眼前明晃晃的一亮,一片碧绿的草甸出现在眼前时,才发觉终于走出了密林中,而天色也不知在何时变得阴沉下来,夜幕已经开始落下了。接连走了两个看上去一模一样的草甸后,没找见通往风岈子的路口。眼瞅着越来越厚的夜色,大家都有些焦虑起来。严金邦让我们呆在草甸边上不要乱跑,他独自出去探路。看着他消失在半人高的草丛里,我们心里七上八下的充满了忐忑。好在十几分钟后,就听到了他惊喜的叫声:寻着路了!跟着严金邦来到风岈子,天已经黑透了。村上不久前在这里搭建了一个简易的彩条布庵棚,面积约莫20多平米,里面用木棒支了个通铺,铺上铺着带叶的竹子,可以睡在上面凑合着休息。风岈子名不虚传,这里的气温比山下低了许多,凉飕飕的风“呜——呜——呜——”不住地刮着,吹得人浑身发冷。好在早上出发时,孙志祥为我和张英贤提前准备了毛衣,还带了个毛毯盖在身上御寒。大家伙又七手八脚的在庵棚里生起一堆篝火,一帮人围在火边烤着火聊天谝传,轮流着去在床铺上闭眼休息,好不容易才熬到天亮。听向导说,天气晴朗的时候,站在风岈子哪里可以远眺徽县城,遗憾的是我们去时天阴着。21号早上,睡眼惺忪地爬出庵棚,只见周围云山雾海,宛若来到天界一般:四面的山都被踩在脚下,且漂浮在绵绵云海之中,只有大大小小远远近近的山尖若隐若现,似有似无,依次在远方的地平线处化作一绺绺轻烟……欣赏过风岈子的茫茫云海风光,一行十几个人钻过密密的箭竹林,再入林海之中,下山前往二滩、三滩。中途下起雨来,身上的衣服很快就湿透了,原本阴晦潮湿的山路变得泥泞不堪,几个女游客战战噤噤,步履维艰,只有靠着男士们拖拉拽扶,缓缓行进。路过一片黄杨木林时,弯弯曲曲的黄杨木树枝虬各异,形状动人,我们每人砍了一株拿在手里当拐棍拄着,感觉一下给力了不少。一路经过了好几个大大小小的草甸,草甸都呈圆锅形,草甸四周的高地上长着一簇簇箭竹和形态相异、风姿各具的海棠等树木,甸滩上密布着厚厚的青草,走在里面软绵绵的,几个小青年激动之下躺卧在草堆里打着滚,兴奋地大呼小叫。到了头滩,天气骤然转晴,阳光高照,兰州游客们沉浸在秀美的自然风光里恋恋不舍,我和张英贤跟着孙志祥离开他们,经过寺垭子、龙骨梁,于下午三四点时,回到了严坪村。22日早上,孙志祥约来曾经担任过村支书的胡应兴,和我们一起去东沟峡。胡应兴已经71岁了,白须飘飘,性情开朗而健谈,拄着拐棍,一边陪着我们在东沟峡游走,一边操着四川口音给我们讲古论今。他体态廋骨嶙峋,身体却很硬朗,涉溪越涧,在乱石堆里行走如飞,把我和张英贤追撵的直喘气。中途冷不防遇到一条大蛇,从石头堆里嗖的一下直起半人高,吐着舌头怒视着我们,吓得我和张英贤一下愣在那里不知所措。胡应兴老人抢前一步,抡起拐棍,啪一下把蛇打到石头下面的水沟里去了。东沟峡里奇石生动,岩洞万千,大都有着极形象的名称和美丽动人的传说,孙志祥和胡应兴一一给我们指点着讲说着,诸如蛤蟆石、狮子洞、大石门、鸡上架、莲花椅、熊猫山、将军石等等。特别是入峡约15里地方的燕子洞,洞内钟乳石千姿百态,万象纷呈,宽敞处能容百十人,窄狭处仅容一人通过,置身其中,宛若来到仙宫天阙,惊叹之余又飘飘欲仙。东沟峡里当时还住着两家村民,说话都带着川音,上午路过时,我们去歇息喝水,往回返的路上,胡应兴带我们去其中一家吃饭,男主人不在家,女主人去厨房里做饭,一个三四岁的孩子在屋里玩耍,我看他手里拿了个黑乎乎的东西,要过来一看,竟然是一个纹络很清晰的贝化石。我一边细看一边问从哪里捡的,女主人说山沟里多得很,让孩子把化石送给我作纪念。黄昏时,回到严坪。连续两天的徒步跋涉,累的人浑身骨头散了架。在孙志祥家吃过晚饭后,正在休息,严金邦来邀我和张英贤去他家喝酒,说他用当地药材泡的药酒舒筋活血,解乏很有功效。盛情难却,我和张英贤去了他家,他搬出药酒坛子,用茶杯给我们每人满斟一杯,边看着我们喝边谝说药酒的功力。不知是药酒真的如他说的那样除乏有效,还是我们当时年轻体壮,反正一夜休息之后,确实感觉浑身轻松,疲惫消失的无影无踪了。23号,严金邦专门给我们找来了四五个村里的老者,聚集在退休老干部严焕章家里,讲说有关严坪、三滩的古今传说。严焕章曾在两当县任过县委秘书,家里很醒目的摆着个书柜,里面的存书大都是马恩列斯毛等人的经典著作。久经官场历练的他不像其他老者那样东一句西一句语无伦次欠缺表达力,他说话不慌不忙、有板有眼,讲说的古今将民间的传言和自己的演绎相融合。座谈结束后,他特意引着我和张英贤来到村前的大场里,面对着四周的山峦逐一讲解了一番。严焕章老先生的解说,使我对严坪留下了深深的印象——严坪真是个天赐的观光胜地:四面青山环绕,秀水潺潺。村北梅花崖上自天而降的瀑布飞泻而下,蔚为壮观;崖面上有不少图案,如英雄脸谱、鸭子凤凰戏水、寿星拄杖、娃娃笑脸、老头赶牛、鱼跃水面……无不惟妙惟肖,令人叹绝!村东南的山形是一头龟跟一头鹿在互不相让地抵仗斗架,龟和鹿的比例十分匀称;村南的龙骨梁,真的如同一条巨龙卧地,匍匐着欲飞驰南国;村西山势陡峻,村民们唤作“女山”,形如一裸身女子在仰天而卧着生育,那“头颅”,那“乳房”及屈伸的右腿都十分逼真传神,叫人惊叹自然造化之神奇!24日上午8点多,我和张英贤结束了在严坪的采风活动,和孙志祥一家告别,沿着19号来时的路徒步返回。由于时间宽裕,我们一路走一路在石滩里捡拾五颜六色的石子,走到造矾沟口嘉陵江边,跳入江水中美美的洗了个澡之后,才赶到嘉陵搭车返回县城。进城后,去县文联向田主席详细汇报了采风活动的情况,田主席让我们先回家休息,在家里抽空把搜集的东西整理一下。9月中旬,接到文联通知,要我们再次去县城,集中时间编写一组三滩风物故事。张英贤因家中有事走不开,我进城后和高桥乡的文学同仁白永春住在建筑公司二楼白永春父亲的单身宿舍里,以采风过程中看到和听到的各种素材为基础,用一周时间编写了三滩风物故事初稿39篇,6万多字(我编写27篇,白永春编写12篇),在稿纸上一笔一划的誊抄好,交到田主席手中,为这次采风活动画上了圆满的句号。据田老师说,县上计划要将我们编写的这些故事配上照片,印制成小册子,配合县上的旅游开发工作,但后来却因种种原因未落实。2003年,我进入洛坝集团公司主编企业内刊《洛坝人》文学杂志,依据底稿,将我和白永春编写的那组三滩故事作了筛选,选定30篇(我的选定24篇,白永春的选定6篇),刊载于2004年第二期《洛坝人》杂志。2005年,我和荆秀成联手主编《神奇的三滩》(中国文联出版社)一书时,又将这30篇文稿收入其中,算是为20年前的那次三滩采风活动留下了一点文字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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