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名与骂名
无名与骂名且说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大约不慕名利多是难以闻达时的故作姿态,名利双收才是许多人的梦寐以求,加之媒体借机吹风,于是乎闹哄哄你方唱罢我登场,不管好名骂名,一股脑的要往脑袋上扣,这次第,怎一个乱字了得!
先前有某江郎才尽的大作家乱批了金大侠,招来一片骂声,此公却颇沾沾自喜,摆足了“我是流氓我怕谁”的姿态,进而扬言要批鲁迅先生,但终不知后事如何,大约赚足了眼球,便就此作罢。
又有某不成器的小作家,刚刚放言要如何振兴中华文坛,便爆出找人“代笔”雇人“剽窃”的丑闻,却还要硬起了头皮,撕去了脸面,唤做了“高级摹仿”,终也偃息了旗鼓——不是认错了,实在是官司缠身,无暇与此。
又颇有一干发表了两首歪诗的小作者,便要叫嚣做了当代的或中国的某某,竟要瞄准了诺氏奖金而去,钻入空房中写些人云亦云或不知所云的文字,却又常常要感叹——自然是要在媒体上——没有伯乐,想来是不常上秤,不知道自己的斤两。
然而又有出口成“错”一干人众,以身体做了资本,抛却了廉耻,泯灭了良知,竟不惜了以自污的方式,甚至于硬要拉了与某人的关系,坚称与人有若干这样那样的细节——也或者真的有些细节——而某名。名之诱,何其大哉!
名教授走出了象牙塔,将搜索的若干古人隐私公之于众,经也算做“研究成果”。甚至于歪曲了历史,篡改了真相,将诗仙写成了“古惑仔”,把易安变做了“烂赌鬼”,不知是真无知,还是假作秀。更不必说在实验房虚构了各类数字的“砖家”,竟也敢大放厥词,仿佛一朝被托了梦,变作了先知一般!
不知道这样的“家”们,是借了孔方兄的开道,还是凭了某坚实的后台?
然而不必抱怨了民众,只看是开了先河,又是谁推波助澜;然而也不必抱怨了媒体,一个设置了重重雷区,连字词都要屏蔽的时代,不让“娱乐至死”,您给个活法?
亦不必呼吁民众坚守了节操。一个浮华虚幻的时代,却要大家守身持正,是不谙世事的天真,还是恬不知耻的欺骗?倘若举世皆浊而独清的三闾大夫复生,只怕还得重回汨罗江畔。
白沙在涅,可得白乎?
达官贵人设置了潜规则,却批评大众道德的沦丧;王侯将相做歪了上梁,却贬斥下梁的不正,真真“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
省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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