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古遗恨伤心处
说及南宋朝的英雄人物,使人不能不提到岳飞。世事造就了英雄,世事也注定造就英雄的悲剧人生。历史是一面镜子,容不得半点虚伪,它照出真实的美,也照出真实的丑。千秋功过,是非成败,是史册上定格成抹之不去的永恒,自会有后人评说。金入侵南下,掠虏二帝皇子皇孙,后宫佳丽三千余人,令宋人汗颜,实属丢尽宋朝皇族脸面。且说康王赵构自作为人质后,有幸逃回,侥幸地捞了个皇位,却也是个昏庸无能之辈,唯一使他清醒明白的就是阻扰他的父亲兄长回国,不然捞了个皇位不过还是昙花一现空欢喜一场罢了。
仔细分析宋高宗赵构利用忠臣不过是暂时抵抗金兵,求得一时苟安,无心再重整河山,报亡国之仇,雪靖康之耻,在歌舞中醉生梦死,逍遥自在地享受。李刚无奈愤然罢去宰相之位;宗泽不予以重用屡遭贬谪;韩世宗身遭无诬陷,急流勇退,隐居乡里;岳飞忠心耿耿最后却遭毒手,究其何因?不难看出赵构本人就是一个昏庸亲小人远贤臣无能之辈。秦桧,张邦昌,汪伯颜,这群位居高位却是卑鄙恶毒小人之流,犹如苍蝇一般在高宗耳边嗡嗡一番,不知哪家贬官谪迁就是世间又多出几个冤魂,几处凄凉。
宋高宗不思国仇家恨,却也无心与金久战,只求议和的方式,苟且偷生,保住皇位。然而忠臣岳飞却是彻底的主战派,力却靖康之耻,饮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踏破贺兰山阕,定要还我河山的豪情壮志。这本身就是一对隐藏的矛盾,恰恰这种矛盾,由一个主张议和名叫秦桧的奸臣,耍了一个手腕,以“莫须有”的罪名引发了这场悲剧。
昨日还金戈铁马,驰骋沙场,今日却“莫须有”的罪名常伴青山长眠了,如果说岳飞对死是在生不逢时的话,倒不如伤感宿命的说是历史的必然。南宋已是处于一种风雨飘摇之中,摇摇欲坠,残阳欲落之时,苦苦地挣扎在历史的渡口,注定要随江河翻滚作历史的浪花,而正是岳飞苦心努力挽救也注定英雄这场悲剧无可挽回。他的赤胆热血、精忠报国没有错,他的那种“匈奴不灭,何以家为”精神没错,错就错在单枪匹马力挽狂澜,欲挑大宋王朝不落之旗;错就错在欲阻挡历史发展是必然。也许英雄的悲剧人生也就在于此吧。所以历史上注定要出来一个人造就英雄的悲剧。这个人便由秦桧勇敢地承担了千古留骂名的角色。在历史舞台上演绎了一场千夫所指,万人怒目破骂的丑角。
有人曾说:在世上如果不能做出令后人敬仰的事,那么也不要做出后人所不齿的事情。可现实中不容你反驳,有人即使做不出令后人敬仰的事情,却会做出令后人所不齿的事情。就说秦桧当年随赵构作为人质,一心势机而行,对内摇尾巴巴结,对外通敌,一心想求得荣华富贵,出人头地,封妻荫子。至于说秦桧陷害忠良是否终日惶惶不安,夜不能寐,了解“东窗事发”这句话便是可想而知的。历史不会错冤一个好人,历史也不会使一个奸臣逃脱法网,只是有时真理的姗姗来迟出发人们压抑已久的正义呼声。
秦桧在一片痛声破骂中也会知道其中原因,但一个明知是杀手却又如此这般悠然悠哉地活着却不被人治罪,何哉?从而不难看出,宋高宗如果是一个体恤民情,为国为民的皇帝,何以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这般相安无事?除非宋高宗疯了,不理智了,要么就秦桧疯了,何必去跟一个疯子计较呢?可两者都没有,送宋高宗依旧是一派王者风范,颇为自在地坐在宝座上过的醉生梦死,可见,这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皇权却是如此蛮横霸道。十二道金牌传出,于是岳飞身家性命如同狂飙中一张薄纸飘飘乎不见了踪影,使我不仅想起皇族官僚中惯用的借刀杀人的伎俩,近之有袁世凯谋杀宋教仁,最终受严惩的不是他袁世凯,而是他的替罪羔羊,,好像参与者罪大于谋划者,何哉?权也。人家手握重权,迷惑所有的目光,封住所有的嘴巴,指鹿为马,他依然是一副总统模样,不过最终令人欣慰的是玩弄历史的人也必将被历史所玩弄,成为千古罪人。一位西方人士说得好:你可以在一些时候欺骗所有的人,你也可以在所有的时候欺骗一些人,但你却不能在所有的时候欺骗所有的人。
不知是历史的误差,还是工匠思想的谬误,最终跪在岳飞面前的却没有宋高宗。中国封建文化土壤滋生着那种万人之上的皇帝又怎能向臣子下跪这时所不容的情理。可见,封建统治之下的王者犯法与庶民同罪只不过是一句空话罢了。然而所有的一切历史在告诫着我们:没有英雄的民族是可悲的民族,然而迫害英雄的民族却是可悲的民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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