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与担子
——纪念毛主席诞辰一百周年枫叶红红
太阳的残片落满枫林
那个老人用毛竹挑着担子
那溅满泥土和鲜血的担子
从枫林里走来，独领风骚
大手一挥，掀开了四十年前的一张日历
于是，上帝开始在日历上变得真实
于是，我们今天才记起
一百年前那轮红红的太阳
很平凡其实很真实
从此，那个老人在日历上踩出的脚印
洗也洗不净，蹭也蹭不掉
那个老人因为真实地树起了“人民”这个上帝
老人自己也成了人人心目中的上帝
老人挑着担子，十年接着十年
终于伛偻着背，老人很不情愿地走进了历史
从此，老人在日历上坐下一方显着的位置
从此，老人一代又一代地讲授一段生死攸关的历史
老人留下的担子明显的单调又落满了灰尘
历史的担子
与老人一道走来的另一位老人不得不重新肩起
这个老人生来就矮
更容易挺起腰板
精神地挑得起也放得下
从此，日历上掀起了一阵紧似一阵的海浪
从此，枫林里多出了鸟声，多出了生命
从此，老人的担子开始变得生动又生动
总有一日，这位老人也将走上日历，与那位老人握手
可老人与老人留下的担子
将越挑越近，也越挑越远
1993.5.1
——方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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