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带着回忆,下落不明
我哭了,哭得很伤心。记忆最深刻的两个字(龙燕),不再被我喊出。每次静静的坐在某个地方,那些画面,和你们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就会浮现在眼前。
每当这个时候,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由此我不敢再回想。其实我走后还回来过,我去了我们经常去的地方,反反复复的把那条路走了很多遍,我知道故伎不能重演。有时候我在那个台阶睡了一天,那棵樟树下得台阶是我们的地盘,我们坐在那儿吃盒饭,我吐了一地,你说好恶心,我们都笑了。当我听到有人说你在哭,我急忙赶到,帮你暴打了那个人,然后把他抓到你身旁,让他跟你道歉,而且还要真诚点。也许你真的不记得了。
姐,你当了我一年的姐,谢谢你对我这么好。在我哭得时候,你安慰我;在我开心的时候,你陪我一起开心;在我遇到挫折与失败的时候,总是你在我身边陪着我,鼓励我,用最坚定的目光看着我。那两个月,没有你们,我习惯跟尾鱼似得,潜弱在茫茫人海中。
每当我看到这张毕业证,我真的想大哭一场,我一点都不想毕业,那些年的童真,我、我真的想再倒回去,我们的故事有喜有忧,总是那么匆匆。我总是很习惯的再去那条路走一遍,走走停停,回忆各种画面,我低着头,看着自己走的路,凝视的看着。每天我都听着悲伤地歌,唱着悲伤地歌,我总是很想很想再回到那些天,我头里总是想的那些人,在那个班,我写过的作文,坐过的位置。我忘不掉,我怀念那些日子。
下次见面的地点,不知道是在什么地方,也许不会见面,也许是没有机会见面,姓吴的,偶告诉你,偶想你,偶忘不掉你。泪水总是会划过嘴角,我在迷茫中寻找出口。眼镜没有模糊,看清一切。我总是编些忧伤的歌,唱些忧伤的歌,坐在篮球架下,凝视着一个地方,她(他)们说我得了忧郁证,总是这么忧郁,都成了忧郁哥了。和姓吴的一起坐在树下的台阶上吃盒饭,我们说着说着,突然我就不说话了。因为她总是给我说她做的那些傻事,我沉默了一会儿,起身说了再见,就走了。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想着我们过去的事,着算思念还是算喜欢。我不知道我怎么了,刚发生的事,刚过去,我就忘记了,我、我得了健忘症?是不是啊?医生!医生!
说真的,我想念那希日子,那些事,那些人。有时候甚至想得忘记吃饭,忘记睡觉。坐在书房里看着你们写给我的纸条,看着看着,不知不觉就睡着了,就连我晚上睡觉梦中都是你们,有时候梦见你们,我在地上打滚,然后突然醒来,然后就哭了。有时候一个人在家,全部的窗子关了,窗帘拉好,门反锁,所有电灯关了。dvd打开,放着《被伤过的心可以爱谁》拿着话筒就唱起来了,撕心裂肺的唱着,一唱就是几个小时。累了就睡再地板上看着天花板,整个房间灰暗暗地!
吃过晚饭,一个人走在大街上拿着一瓶酒,喝着,一个人喝着,边走边喝着,回想着以前。然后奔跑着,毫无目的的奔跑着,路灯照着前面的路,感觉头昏昏的。
如果没有如果,曾今已是曾今。过去早已过去。谁是谁的谁,谁为谁哭泣,你是否会原谅我。
原来我是一个不爱笑的人,自从来到这所学校,认识了你们这群爱笑,有点“神经质”的朋友们,我变了。还记得在这个学校的最后一个学期,我感觉时间它太过分了,总是走得这么的匆忙,一年前我认识了王凤媛,我最好的朋友。还记得我们四个篮球王站在篮球场上打篮球,有时候真搞笑。我们在雨中打篮球,一起坐在台阶上说着我们的悲伤以及快乐;一起在雨中散步,说着往事;我们像群小孩子在走廊上疯打;我们几个篮球王,一起并排走在走廊上;运动会上全部的人都站起来为我加油。我们每天没心没肺的笑着,打闹着,早晨,我们坐在操场的中间看日出。我们一起去三楼探险,调戏那个刀疤女,呵呵,我们并排走在放学路上。
我恨时间恨它的匆忙,恨它从不停留。我离开了那座城市,无法挽留时间,我们都还是跨出了学校的大门,还记得要分离那天,大家都是一张笑脸,我,赵帅,江溪站在教室中间唱着《朋友》同学们也唱着,那声音是多么的雄浑,整个学校都能听到,那个画面我不会忘掉,因为我知道那是我们的回忆,不能被遗忘掉,你们已经成了我的习惯,一种不可缺少的习惯,一种无法修改的习惯。
我是如此的想你们,不知道离开之后,你们是否曾不时地想起过我的名字,恨你们在一起的那段记忆,像折纸在水里缓缓绽放,像眼前一望无际的枯草疯长,仿佛一年的记忆已是一生。有时候我也会遗忘,在烈日暴晒一下午的晨光之后,我会突然想不起我们是怎么相识,为什么会离弃。我甚至想不起我记忆中你们的样子,但是却能够想得起留在掌心里的些许温暖,感觉得到我冷背脊的孤独,以及我内心深处的哭泣。
龙燕,王凤媛,江溪,李武裔,罗红梅,李琴,黄泽川,吴俊蓉。你们是我在这个学校最美好的回忆。
我们再也回不去了,不可能再有从前的快乐,幸福,悲伤,痛苦。昨天,前一秒,统统都不可能再回去。生命原来是一场无法回放的绝版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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