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冒泡的鱼——昙花的葬礼

方舟

　　昙花的葬礼Ⅰ
　　她和他是人海中的微小的两粒陌生人，却因为世界的狭小相识了!但他们却有着不同的性格。-
不冒泡的鱼——昙花的葬礼 三联　
　　-他，喜欢沉默，无时不透露出一身引人的含蓄!-
　　她，活泼开朗，搞笑幽默，是家里的“笑星”!-
　　现在已经忘记是什么时候，他们结为了兄妹!可是哥哥必竟还是很老实，不知道怎样对妹妹好。于是就只有妹妹不开心时一起不开心，开心的时候自己在一旁傻傻的看着傻笑!别人都不知道他为什么一个人傻笑。可他知道!-
　　一个偶然的机会让他知道妹妹很喜欢昙花!于是这便深深烙在了哥哥的心里，希望有一天能亲自让妹妹看到那一现的昙花!-
　　或许是飞来横祸吧，哥哥得了胃癌!这对他是怎样的打击?(我想只要还有一丝感情的人都应该很清楚。)他没有告诉妈妈爸爸，他不想让他们为自己担心，当然还有这个妹妹!于是他忍住每天撕心的痛!为了不让他们发现有什么不对，还特意随时带着一些止痛药来应付紧急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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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天，还如是一如既往找到妹妹出去玩。“今天去那玩?爬山、散散步…”-妹妹有点撒娇了说“爬山!不过一会累了你可要背我哟!”-哥哥露出个苦瓜脸说“男女授受不亲!怎么可以…”妹妹生气了!“你怎么又书呆子了?二十一世纪了还讲这个!哼…”哥哥看到妹妹生气了，说“好吧!哥今天就背背你这座大山吧!”-
　　欣喜布满了妹妹的脸，“就知道哥哥最好了，嘿嘿…”“好了好了，走了。”面对面前这个娇小可爱的妹妹，他没有理由拒绝，顿时被她的撒娇给弄糊涂了!也因为他一直对都是一个心软的人，最看不惯女生哭或着委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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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天他们玩的很开心，一路上有说有笑打打闹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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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不想走，为什么时间过的这么快呢?美丽总是很短暂!唉…”妹妹说。“叹什么呀，美好的感觉总是很短!但这也没办法，是吧?”“好了，快回去吧，不然***可能会打110咯。嘿嘿…”“才不会呢。对了，哥!如果我走丢了，你会报警还是找我?”-
　　《这个问题让他想到了自己，如果有一天…》
　　愣了一下…“怎么这么说呢?你怎么会走丢呢，说这傻话，呵呵!”-
　　“回答我呀，你会怎样?”-“蒽，我想一下哈!丢了就丢了嘛，不找了!”-
　　“什么?呜呜…”-...“别哭别哭呀，我开玩笑的啦!如果你真的走丢了，我还不担心死呀!我既会报警也会不顾一切去找你!”『现在他突然感觉自己已经不再把她当做一个认的妹妹了!而似乎是亲妹妹一样!』“真的吗?哥，我走了，拜…”-
　　哦?这就走了，这女孩还真难懂!唉，摇摇头走了!-
　　回到家里，他没有早早的睡下而是座在电脑面前找关于昙花的资料。-
　　“嘿嘿…还真巧，这昙花开花的时间跟妹妹的生日差不多是同一时间!”他开心的拍着手。接下来几天他到处找老农们所说的有生长昙花踪迹的地方!可是什么踪迹也没有找到，“唉…今天就到这吧，明天再来。”无数次的失望并没有打击到他找昙花给妹妹的信心!-
　　接下来几天都跑遍了老农所说的地方!终于，老天不负有心人，还是根据老农所说的昙花的习性，找到了它!可是老天也在这和他开了个玩笑，花种在对面的山崖腰上!向下一看不惊冒了一身冷汗打一个寒噤!下面是悬崖峭壁，深不见底!
　　再到处望望竟没有到对面山的路!竟这么隔开了?大自然竟这么鬼斧神功呀!"再难我也要将你摘下!现在我知道你长在那了你就逃不掉，哈哈..."找到后不免有些欣喜若狂了!"啊...!"随着一声大叫，身体向山下滑去.或许是老天看他还没有完成自己的任务，于是摔到了一棵大树上."妈呀!吓死我了!看来幸福之神降临了!只不过对他还不算好：把右手和脚摔骨折了!辛好自己曾学过自救，不然还不可能走出这大山.出来后坐一辆货车回到了H市的医院.
　　随后来的当然是他的妈妈和爸爸还有他那淘气的妹妹.还没有进屋就听见妈妈的声音了!"阿磊!你这是怎么了?怎么摔成这样了?发生什么事了?"一连串的问题不头都听晕了!都不知道回答那个."好了，妈!我不是没事吗?只是滑了一跤而已!"由于时间关系;他知道爸爸妈妈迟到的后果，于是"妈，你们去上班吧，我没事的."他门走了.
　　"近来吧，在外面站累了吧?""啊...哥怎么知道我来了?"进门看见哥哥手吊着，腿包着，把她吓了一跳!还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蹦噔..."啊....!你干什么?很疼的!都着样了你还不相信吗?你居然认为我和你开玩笑!"没事吧?我还以为...""好了不用说了，你那点鬼注意我还不知道吗?喂喂..怎么哭起来了?""你这是怎么弄的，摔成这样?""没什么，不小心摔了一跤!嘿嘿..""呜呜....你还笑的出来?我都担心死了!""别别哭哇，我不是没事吗?我不是三个石头吗，那哪么容易就出事是吧?"你怎么老是不正经呀?我又没和你开玩笑""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我只是想让你少担心一点.开心一点!"哥哥心里想着这段无语的对白.
　　接下来这几天，妹妹总是第一个来看他.喂他吃饭.整个房间充满了欢声笑语!在彼此的心中似乎只有在一起才是最开心的!
　　每次妈妈来问他饿吗?他都会说"吃过了!"问他什么时候吃的他只是笑笑.
　　这天，天气格外的好，凉爽!夏去秋末已经是九月的天气了!早晨路上行人并不是很多，只有少许的老人在早练，或着老夫老妻一起出来呼吸新鲜空气散散步.路上已经铺满了金黄的枫叶!有的还不舍离去在空中回头望.树枝光秃秃的，只留下几只破烂的老鸭窝，乌鸦的声音传遍整个山路!显得不免有些伤感!"哥..."一声打叫打破了以有的安静和平静的心!"恩，你怎么来了?""我找不到你就出来找你咯，你怎么跑到这来了?这轮椅好开吗?我哪天也试试，嘿嘿...""你想坐轮椅呀?傻!我出来散散心，在里面无聊的很!""我陪你呀，你不想我陪你吗?""哦，不是的，我只是想一个人静静，感受..."他没有说下去."感受什么呀?""没什么，就当是感受冰冷吧!""没事感受冰冷干吗?"妹妹似乎发现哥哥有什么瞒着自己.但是并没有追问，他不说总有他的原因，妹妹这样想."哥，我推你到山顶去好吧?""好呀，很就没有爬山了，只是现在想爬都不可以了.""说什么呢?几天就好了，就当是我帮你爬吧，嘿嘿...""你?走路都嫌累还爬呢!"两人笑着走向了山上.这一路上有说有笑，可是不知道是谁提及以后."哥，你还了以后会到那去?"这个问题似乎很是深奥，阿磊想了很久!"出院当然是找你去玩呗，还能干什么，是吧?惋尔一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脑瓜子变的灵活了，找个借口如此容易.可话说回来，谁要是有这么个活泼搞笑的妹妹，谁都会变!可是这终归是撒谎，说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来圆第一个谎."真的吗?太高兴了!我最喜欢和哥哥玩了.等你出院了，我们就去逛商场、爬山、旅游..."妹妹说了一通."好了，好了，你不上课了?我可有不上课的理由，你就没有了.总不会说和我去玩吧?""现在想在那，等你出院了我们就一一实现!"真拿你没办法."阿磊遥遥头笑笑."哥，你生过谁的气没有?或者很讨厌某个人."这个嘛，让我想想哈.应该没有吧.至少我还没有想到会讨厌谁.你呢?为什么问我这个，你讨厌谁?""没什么，我只是问问.我就讨厌一个人，他总是什么事都瞒着朋友，自己一个人忍受!""啊!这你也要生气?MyGod!别人还不是怕会影响你们呀，你们女生还真怪哟!""哎呀.你笑什么?""没什么，只是想笑!"
　　"哥，看到枝头的俩只鸟了吗?""看到了，怎么了?""你看它们玩的多开心呀!很幸福的样子，就想鸳鸯!你说像不像我们呀?""啊..哦...是吗?"半天挤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你吱吱唔唔什么呀?笨!
　　"哦，我是很笨."
　　"飞走了，飞走了!好可惜哟，还没来的及流个影呢.""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人生亦如此，何必苦追求!"阿磊突然说出这一句话来，失去了刚才的笑脸，显得有些憔悴了!"哥，你叹什么气呀?不就是几只鸟飞走了吗，有什么可叹的""没什么有点凉了，让我情不自禁.呵呵...走吧"
　　又是一阵沉默...
　　来到了山顶.
　　"哇!想不到这山顶这么美!要是早知道就早来了.""是呀，今天的天气加上山顶原有的美，现在这里和天堂可以媲美了!""哥，我们学校来了一位漂亮的体育老师，我和她很谈的来.她教了我一套很美的健美操，我跳给你看好吧?""好哇!我给你点评点评."于是推了一下眼镜.
　　于是山顶又多了一道美丽的彩虹.
　　哥哥目不转睛看着妹妹.但眼神却有些呆滞了.他陷入了沉思...
　　"啊..."娇小的声音打断了陷入沉思的哥哥，"怎么了，怎么了?""我真没用，连这个动作都做不好.""没什么，这个动作有难度!来，我看看.都红了!我给你揉揉."刷...妹妹脸红了!"哈哈，你也会脸红?太阳打西边出来咯!"哥哥打趣道!"我...我可没让男生碰过我的脚""那是因为你脚臭吧?""你说什么呢?"有是一阵笑语!"那我还是不给你揉了，把你的金脚留给某个人吧，嘿嘿..."哥哥坏笑道."好痛哦，就要你揉!""好吧，就给你揉揉吧.可不要后悔哟."坏坏一笑!这句话把妹妹搞糊涂了，"后悔?""哈哈哈哈...好痒，好痒呀!快停下!""我告诉你的不要后悔，你不听!嘿嘿...看你现在是哭还是笑?""你还笑我，你都不和我说清楚!还笑?你不也坐在轮椅上吗?"顿时一切出奇的安静，安静的让人窒息!"哥，我说错什么了吗?"语气显然有些像犯错的小孩."没什么，有点凉了.我们回去吧."笑笑.这下更是丈二和尚了.总感觉哥哥有事瞒着自己.
　　回到医院,他们不是回到病房而是来到了天台.因为哥哥说好久没有看看美丽的夜空了.
　　[流星]
　　傍晚，残阳如血!阿磊又陷入沉思，他在想什么?只有他知道!"喂!哥，你想什么呢?这么入神!""啊?不给你说.嘿嘿..."他也知道这不能说!"你肯定有什么事，今天总是怪怪的!说出来我也给你分析分析."站直了身子."真的，不能给你说.这是我答应别人的秘密!"再一次说了谎!妹妹嘟了嘟嘴."哥，快看流星!好多流星呀!!哥，你看呀."高兴的像一个小孩.接下来大家可能都知道了，她赶紧把衣服角系一个蝴蝶结许了一个愿望!"是呀，好美呀!今天的好东西都让我们看见了!"这光景持续足足一分钟!"哥，我刚才许了一个愿望.""是吗?我也许了一个.""哥，你许的什么愿望啊?""这个嘛先不告诉你，你以后会知道的."那我也不告诉你，嘿嘿..."
　　......
　　"哥，我们回去吧?很黑了""走吧."
　　这上楼容易下楼难呐!更别说这么大个轮椅!
　　"嘭嘭嘭..."连人带车摔到了楼下!"呀，哥!你没事吧?对不起，我...""没事，幸好我有先见之名叫你把我和车捆好，不然我还真废了!
　　怎么又哭了?不许哭!每次遇到什么事都哭，哭有用吗?不要哭了!""哥，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啊，可以，说吧""为什么你每次受伤都笑呢?""哦，我还以为你问什么高深的问题呢.这个嘛，怎么说呢?如果人人受伤，人人都哭，不能自拔，那这个世界就完了!所以还是要一些像我一样的人，对吧?更何况我有你这么个好妹妹，我当然开心咯!走吧，回病房."
　　夜里，一个人.刚才摔伤了有点好转的手臂和腿.这次比起上次刚摔的时候的疼痛更疼!强忍的疼痛开始复苏，阿磊在床上疼的大汗淋漓，浸湿床单.翻来覆去!
　　几个月过去了，恢复的差不多该出院了.
　　这是出院的第一个周末.说好的和妹妹一起去逛H市最大的商场.
　　准时!哥哥来到了妹妹楼下一起走了出去."哇，好久没有出来了，变化还真快!"妹妹道."才走一层妹妹已经买了好多东西，吃的、玩的、用的、穿的.这还得了!不过看在好久没和妹妹一起逛街，就算了吧，让她一次买够!哎...要是谁当了你的守护神那还不累死呀!"阿磊心里想着，面带微笑把刚才的记忆磨灭了!
　　忽然一个痛苦的表情挂在了他的脸上，谁也没注意到.他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只希望能坚持到那一天."妹，哥去趟洗手间，你先看看吧.""恩，你去吧."她不知道她的"你去吧"意味着什么.她也不知道这一次竟是永远的诀别!永远的....
　　来到洗手间，身上因忍痛流出的虚汗已经浸湿了他的衣服.他不能让妹妹看到这一幕!这是他的第一想法!不然她一定会很伤心.于是决定悄然离开.
　　惶惶惚惚的走出洗手间，踉踉跄跄的穿过人群."这位同学，你怎么了?需要帮助吗?"营业员说.纵人的眼光刷的甩向了这边."快走!一定不能让她看见."这是他对自己说的唯一一句话!这句话就像一个信念支撑这疼痛的身体!好奇的妹妹向这边望了望，有些莫名."哎.哥去了这么久怎么还不回来?"10分钟.15分钟.半个小时过去了.妹妹很生气!拿出电话："喂!哥，你去哪儿了?我等半小时了!"哥哥听出了妹妹的气愤，"哦，妹你别生气，刚才突然接到同学的紧急来电叫我赶快去，有事情!望了跟你说了，对不起了!"那头传来的是有气无力的回答，说话都没那么自然.刹时在妹妹脑中闪过一丝恐惧!"不，不可能!"她否定了自己的猜想!自己一个人回到家中.
　　"砰..."楼上传来打碎东西的声音，还夹着一丝呻吟!"啊..."虽然声音不大，却能感觉到他心里的那痛!他也不敢大声叫，怕被爸妈知道为自己担心.捂肚子在房间里乱撞，希望可以分开一丝痛苦!曾多次拿起心爱的藏刀想结束自己的生命让自己少受一点苦.可是他不能，他还有自己的使命!床单被撕破了、书桌上的书满地都是，一地苍夷!"啊..."这一声叫的撕心裂肺!终于解脱了，他睡着了!开始享受痛苦过后的安祥与宁静!
　　汗如雨下，夹着冰冷的眼泪。看来自己的病是越来越重了!不知道能不能等到那天?"泪如雨下，这一次不是冰冷的，因为充满了爱，是滚烫的，心里流出来的!在他的心里暗暗下决心："我一定会等到你生日的的那一天，我要送你我给你的祝福!"
　　[走]
　　夜好黑，好静!天上闪着无数的星星.小时侯听老人们说天上的星星就代表着世界上人的命!当有人死的时候就会有属于自己的那颗星星滑落."我的那颗在那呢?是那颗闪着微弱光的那个吗?"他睡着了，痛苦过后早已疲惫.他的脸上挂着一丝笑容.他做了一个好梦!"阿磊，你的时间到了!跟我走吧."这个声音很冷，听起来令人发怵毛骨悚然!"你是谁?跟你去那?""我是死神，带你去你该去的地方，让你彻底解脱!""不不，我不能走!我也不回走!"态度坚决!似乎有些回过神了."什么死神?***吧!滚开!这个世界根本就没有神和鬼!少来吓唬我!滚...""小声点，别吵醒你邻居!你虽然在梦里，可说话却是已梦话的形式出来的.哈哈哈..跟我走吧，走吧..."笑声良久，硬拉着阿磊离开."不..."他吼叫着，醒来了.眼前一片漆黑，原来是自己做了噩梦!想想刚才"死神还是来了，他来问候我了!"
　　"Hppybirthdaytoyou...............小曦生日快乐!"生日歌后大家一起叫着.这里来得是小曦朋友和爸爸妈妈的确一些朋友.可是小曦并不高兴，因为有谁没有来!说过要来的可是却没有来!"妈，我出去打个电话"出去便拨通了哥哥的电话，可是里面传来.…嘟·嘟·嘟…的是盲音!"气死我了!不是说好了要来吗，怎么说话不算数?"|
　　与次同时，一个身穿运动服，装备好跋山涉水的装备的人已经登上了时间的旅途!骑着单车向城外走去!按照原来的计划两小时后可以到达目的地.不过经过他这样的高手一改装，这车就想当一个小型驱动器!跑的还挺快!所以提前到达目的地的山脚下，接下来就只有步行了.把车子放好后，按照以前来找昙花的路进军!半小时后来到了悬崖边."哇，好漂亮啊!难怪妹妹会喜欢它.我给她摘回去，她一定会很开心!"想到这就不禁的笑笑."这下看我的吧."他自信的笑笑.于是把栓好钩子的绳子仍向对面的大树."看来老天都在帮我，嘿嘿...."这下该滑向对面了!"咔、咔、咔...什么声音?"不禁望了望上面."OHmygod!有没有搞错?你这时候掉我链子，千万不要断哈!我可还没有摘哟!"慢慢的向下滑.
　　"咔.咔...."不管你了!要倒就倒吧，我是一定要摘到它!哼..!""不会吧?说倒你就倒呀，你还真听话哟!""还是上帝好!"这树太长倒向了对面."呼，吓死莪了，谢谢God!"很成功!顺利摘到了对面的两朵花.现在他心里只想这赶快回家送给妹妹.
　　或许老天看不惯别人成功，天空变了脸：乌云密布!开始闪电打雷了.天已经有一些黑了，看看表已经八点了，拿出手电走在颠簸的山路上.终于走出大山，可下起了雨!"靠!有没有搞错，带伞你不下，不带你却下.成心和我过不去是吧?"推出自行车来到大路上.终于可以回家给妹妹过生日了.想着这些把神都分走了还怎么骑车?不时来到45度坡上，这家伙车速至少也有10米每秒!
　　"笛笛..."刺耳的声音突然响起."唿..."一辆大卡车从单车头垂直方向近50厘米的地方相风一样开过!"妈呀，差点魂都被你带走了!幸福之神对我太好了!"
　　由于已经走了近五个小时的路了，身体有点吃不消了.都还要蹬这么久的车，对于一个得了胃癌的人来说已经超负荷了(得了胃癌连饭有时都不能吃)!雨越下越大，地上的水也越积越多，衣服也湿透了.眼看着单车越来越慢.."嘭.."车胎爆了."是谁这么没素质，把玻璃渣乱仍?"看来只能徒步了!
　　脚步慢了，人恍惚了....
　　"噗..."一道血柱从阿磊口中喷出!渐渐的一个身影倒了下来!
　　"阿磊，我早叫你跟我走，你不去.看你现在多难受.哈哈..."死神有来了。"走?是迟早的事，只不过我还不能走.你是知道的!你这次也是来带我走的吗?""当然，!""看来又要让你失望了，我现在不可能跟你走的!""好吧，你很顽强，我死神从没佩服过谁，今天你是第一个!我就在给你二十分钟，你好自为之!""谢谢，"
　　阿磊在水中蠕动，显得是那么吃力!脸色也变的苍白."不可以，真的不可以!我还要见妹妹的，怎么可以睡着呢?"信念在大脑里支撑他站立!想想刚才死神说的话倒有些伤感害怕!"难道真的只有二十分钟?噗..."又是一口血喷出来，他已经没管那么多了，直到爬到忘忧亭，他知道哪就是自己的终点!还是笑笑.
　　"二十分钟到了，跟我走吧!""死神，再给我十分钟好吗?就十分钟."这一次他在没有力气了，只是在奢求十分钟!死神也是人变的，于是动了恻隐之心;"好吧，就给你十分钟吧，好好珍惜!""谢谢..."吐字不清的说道.
　　"妹妹，哥只能叫你一声了，可连这最后一声你都听不到.很对不起，我说过要来给你过生日的，可我没有赶到!不能亲自给你说“生日快乐”，你能原谅哥哥吗?现在你有长大一岁了，要好好听话，不要在任性了，知道吗?我在天上看你哟，一定要开心，知道吗?嘿嘿...就到这吧.我先走了.希望下辈子还能做你的哥哥."
　　阿磊闻了闻昙花走了，带着回忆的笑容!
　　"现在报道一则新闻，今天早上在城外的忘忧亭发现一青少年尸体：这男子经医学家鉴定死因是：此男子是胃癌晚期，由于没有进食长途跋涉失血过多休克而死.至于手中的昙花为什么没枯萎，可能是男子的血液提供了他需要的养分;现在唯一有的信息是在少年身上发现一个龙柱和十字架够成的吊坠.希望有认识的人前来认领!"
　　"十字架、龙柱.?哥的不是吗?拿出电话拨了他的号码.可里面还是盲音..."她不敢往下想了.直接打车去了忘忧亭.人已经抬走只剩下石壁上的血字：
　　"妹妹，哥只能叫你一声了，可连这最后一声你都听不到.很对不起，我说过要来给你过生日的，可我没有赶到!不能亲自给你说“生日快乐”，你能原谅哥哥吗?现在你有长大一岁了，要好好听话，不要在任性了，知道吗?我在天上看你哟，一定要开心，知道吗?嘿嘿...就到这吧.我先走了.希望下辈子还能做你的哥哥."
　　心里是什么滋味，现在已说不清了.只想希望医院里不是他!
　　太平间好冷，冷的阴森恐怖!小曦迟迟不敢接开哪个单薄却似沉重的床单.
　　"啊....."哭声震响整个医院.她倒在了地上.
　　.....
　　当她再次醒来的时候，花瓶里放着静静盛开的昙花.她缓缓无力的拿过来闻了闻，眼泪便涌了出来滴在了洁白的花瓣上，
　　花枯萎了，花瓣开始凋落....
　　摆度，赤路，幽兰处.可掇，无处，就昙花.血饮自壁未肯歇，无歌载舞许相间.芳心未铭家何处，唯有忘忧汝可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