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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故事] “小人物,微幸福”征文比赛评比揭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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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10-28 22:17:40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由《洪泽报》、洪泽新闻网举办的“小人物,微幸福”征文比赛结果日前揭晓。
本次征文比赛设立一、二、三等奖和优秀奖、鼓励奖,其中,万福建的《老胡和他的木匠铺》获一等奖,钱海芳的《老丁小丁和他们的二手调卖行》、姚喜萍的《古渔市的剃头匠》、季大相的《老杜修车“老字号”》3篇作品分获二等奖,成刘娟的《楼下卖书人》、陈和的《霓虹灯下的幸福》2篇作品分获三等奖,刘俊夫的《修车憨人——老王头》、孙高歌的《就图乡亲们有个好身体》、成刘娟的《老张的修鞋摊》、季大相的《牵手》、杨卫娟的《免费游泳教练孙进友》、姚喜萍的《李万茂和她的针织毛衣》6篇作品分获优秀奖,另有5篇作品获鼓励奖。
本次征文比赛,设置一等奖奖金500元、二等奖400元、三等奖300元、优秀奖200元、鼓励奖100元。(本版刊登部分获奖作品)
老胡和他的木匠铺
万福建
在县城城南公园门旁,有一个不起眼的木匠铺,铺子连名号也没有。但是,细一看,这里的桌子、椅子、床,还有各式各样的木桶等,木板、成品、半成品,满满当当塞满一屋子。现在,人们又返璞归真,青睐起实木的家具,因此,木匠铺的生意红红火火。而熟悉的人都知道,店铺的主人是老胡。
老胡叫胡爱林,是安徽马鞍山人,1944年生,曾经下放在西顺河镇。也许天生和木匠这个行当有缘,那时,该叫小胡吧,初中刚上完,家里请来亲戚打家具,他就喜欢上这个行当,于是缠着亲戚要学木匠。师傅见他人机灵,收下他做徒弟。亲戚的手艺好,是远近闻名的老木匠,小胡勤勤恳恳,深得师傅的喜爱和真传。
17岁做学徒,小胡先得拉大锯,两人一上一下,师傅在平地,省劲;徒弟站在板凳上,要下劲,练臂力。这家伙,没个一年半载硬功夫,不行。别看人前显贵,还要看人后受罪。锯口钝了,还得他去锉,那“吱嘎吱嘎”的尖锐声,只往耳朵眼子里钻,想逃逃不了、想躲躲不开,难受。
小胡最怕收工,每天要从满地的刨花中找工具,如果找不齐,肯定挨师傅骂。徒弟嘛,就得忍气吞声,何况,师傅还是长辈的亲戚呢,不吃苦也学不到真本事啊。
我见过老胡做木桶,他蹲在桶面前,觉得在创造一个奇迹。老胡就是个奇迹,我想象不出,他能造出多少惊喜。老胡敲凿子、做榫,把凹凸不平的日子连接起来,他长于这样的拼凑,生活早已撕碎他的完整。
老胡每次“认了八真”造器物,一脸的庄严、凝重,半天离不开那些木头。无论制作多繁琐、细碎,他从不缺乏耐力和智慧,总能够在散乱中找到最好的衔接点。凌乱的木屑飘着树木的气息,锯断的木块被老胡组装成一只结结实实的板凳,四开八叉,纹丝合缝。
还是说当年吧,很快,三年过去,小胡满师,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他学得一手好木匠。小胡无师自通,买了平刀、圆刀、斜刀、三角刀,会用铜丝绷子和刻刀雕花,能干,是个细木匠。出师,可以单干,也可以继续跟着师傅干。小胡虽然舍不得师傅,还是离开了他,到南京的六合木器厂上班,成为一名名副其实的工人。就这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小胡终于熬成了满脸白胡子的老胡。
后来,老胡赶上好时光,分田到户。很多人家逐渐富起来,做事开始讲排场,家具成套成套地往家里拖。57岁的老胡看到商机,跟工厂说一声,算是停薪留职,自己打起了开门市、做老板的主意。
两个儿子都回家乡发展了,老胡还是留恋第二故乡洪泽,重新来到县城,物色自己的门面,于是有了城南的这家木匠铺。
老胡正式当老板,卖起大站橱、五斗厨、高低柜、床头柜、写字台、梳妆台、席梦思、沙发之类的,生意火。自己做好自己卖,不经意的地方,雕几朵花,刻个把字,有《连年有余》、《观音送子》、《花开富贵》图案,很受洪泽人的喜爱。没曾想,渐渐的,产品供不应求。一转眼,十几年过去了,老胡生意做得有滋有味,每年赚个三四万块的辛苦钱,自然不在话下。
要说,还有一件闹心事,现在,老胡的木匠手艺“后继无人”。也有人来想学木匠,可是,与其他行业相比,木匠苦,工钱又少,他希望有人学木匠,但是又不想年轻人来跟他学,老胡陷入了尴尬的境地。
时代在发展,有些老行当总是会消失的。无奈归无奈,老胡顾不上想这些,他也无能为力。好在,每月有2000多元的退休金垫底,自己能做喜欢的事情,整天和各种木料打交道,在弥漫满屋的木香里过日子,老胡的心里还是很踏实、很满足。
古渔市的剃头匠
姚喜萍
剃头是中国民间的古老职业,历史悠久。洪泽湖大堤的古渔市一个角落有这么三个人,他们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在这摆摊剃头,岁数最大的75岁,最小的46岁,迄今为止他们摆摊年数都超过了30年。
从16岁学剃头的薛玉清,一干就是59年,他虽然已经75岁了,但仍然眼不花、手不抖,服务周到,深得老主顾们的喜爱。
薛大爷告诉我们,刚开始是一帮人一起开的店,1961年后人就散了,也就是从那个时候起,古渔市就成为他定点的工作摊。如今曾经一起开店的一帮人有的已经去世,有的也早就不干了,唯独他还在干着这行。
4瓶热水,一把椅子,一张凳子,一个脸盆,一个工具箱,一把油布伞,简单的剃头铺就这样形成了。
“剃须之前,先得热毛巾敷面,待须孔打开,胡刷蘸上皂沫在脸上细细抹过,才能用刀片。”薛大爷边说边用右手悬腕执刀,拇指按住刀面,食指、中指勾住刀柄,无名指、小指顶住刀把,在刷刀布上顺逆两下,左手抚脸,剃刀便在客人脸上细细扫荡,就连眼皮上的细细绒毛也不放过,10分钟过后,客人的脸摸不到半根须茬。
前来刮脸的翁先生是薛大爷的常客了,翁先生告诉我们:“正规的理发店是没有这个项目的,这儿便宜还舒服,每次刮脸我都来,你看刮得多干净。”
一会工夫又有人过来剃头发。过来的人大多都是岸上的渔民,其中不乏年轻人。前来剃头的小伙子武斌就热衷于在这剃头。在23岁的武斌眼里,这些老剃头匠,不仅剃头技术好,而且还便宜。与去理发店里相比,少了很多程序,在理发店,老板为了多赚钱,一会说帮你把头发染一下,一会说帮你做个发型什么的,在这清静,也可以顺便掏一下耳朵。
掏耳是个细致活。掏耳筒里挖勺、绞刀、镊子、耳绒这四样物件各有其用,都是薛大爷自己手工制作而成,特别是耳绒,采用鹅身上最小的绒毛制作而成。薛大爷一一向我们展示掏耳朵的工具。找一亮堂之所,薛大爷开始帮武斌掏耳朵了,他左手轻捻耳廓,先用挖勺将耳耵挖出,再用绞刀在耳眼里转上一圈,用镊子将剩余耳耵夹出,最后用耳绒轻轻转动,掸去细屑。我虽然没有掏耳,难觅感受,但瞧见顾客彼时眯眼享受、过后神清气爽之态,足见掏耳令其舒适之至。
像薛大爷这样的剃头匠古渔市还有两位。今年52岁的卢宝军在这是为了让祖传的手艺能够继续延续下去,最小的剃头匠孙宝云手艺由卢宝军传授。
“虽说古渔市的剃头铺收益不比理发店,但生意好时每天也能赚一张红票子,也满足了。”薛大爷说。
老丁小丁和他们的二手调卖行
钱海芳
在县城第一菜市场向北约20米远处,有个不起眼的小门面。门口堆放着好些各种花色的碗碟、老式的搪瓷杯和搪瓷盆等。从狭小的店门往里看,可以看到不少旧电线挂在门两旁,有VCD线、电脑线等。对门和左右的架子上琳琅满目:各种样式的旧小闹钟和手表、马头坐钟、老煤油灯、长满铜锈的香炉……不知情的人可能会以为这是个修钟表、电器兼卖碗碟的小铺子。其实这是一家二手调卖行,专卖怀旧老物件。
经营者是老丁和小丁(丁辉)父子俩。老丁已经退休,他的儿子小丁今年31岁。据老丁说,小丁十几岁就喜欢钟表电器,无师自通学会了修理。小丁不仅喜欢钟表电器,对一些老旧物件也十分痴迷,先是自己收藏,后来嗅到“怀旧商机”,于是父子两人一起经营起这个小店。
大部分时候小丁都在外头“收货”,闲时捣鼓拾掇他收来的各种“宝贝”,老丁则负责看店,父子二人配合默契。
老丁看店很有意思。头一次去,正碰上客人要买一个二手落地灯。这灯全是钢筋焊的,虽然简单拙朴,但用来照明绰绰有余。老丁说:“您自己看,有插头您自己试,看好了,钱您随便给!”确定灯是好的,客人却说:“灯我喜欢,可这钱我给多少是好?”老丁说:“您随便给。”客人盯着老丁看了半天,最后说:“给30块我嫌多,给10块又怕少了你的,还是不买了吧。”看着顾客的背影,我暗暗可惜。可老丁却很淡定:“都是些旧东西,让我报价真不好报,街里街坊的,碰上有人喜欢给两个钱就行了。要是仓库里的就得等儿子回来了,那些是他的宝贝。”
小丁的仓库就在他的家里。一排老式的平房大部分的房间被小丁用来藏“宝贝”。说是宝贝,其实都是一些老的或旧的物件。老煤油灯、老上海表、破小闹钟、旧木箱……在一个约20平方米的房间里,已经销声匿迹了的马头座钟、唱片机,我从未见过的留声机、老式的手摇电话等应有尽有,毛主.席像章等小物件让人目不暇接,《毛泽东选集》等珍贵书籍让人爱不释手……可以说,这里的老物件能勾起几代人的经典记忆。在另一个约四五平方米的小仓库里,满满一屋子的VCD和共放一直堆到房顶,足有四五百个。
说起儿子,老丁的脸上就会洋溢出幸福的笑容。但刚开始,老丁是反对儿子做这个的,他觉得年轻人应该干点体面事。但小丁执著于自己的爱好,后来还靠这个谋上了营生,老丁便不再说什么,自己也不知不觉加入进来帮忙。
小丁最快乐的时候就是在外头跑(收宝贝)。听他说,有一个下雨天,他听说某镇有家人丢了个破唱片机在门外,他立刻冒雨赶了过去,果然在一个村民家门口发现了那台破唱片机。虽然被雨淋得不像样子,但小丁还是如获至宝地买回了家。
“我们什么都收,自己喜欢是收物原则。”这是老丁和小丁的“挖宝”理念。“喜欢的东西卖不出,我们自己就留着收藏。”如今,老丁和小丁的藏品算下来已有几千个品种了。“店铺里卖的只是很少一部分,有很多东西都舍不得卖掉。”
小丁说:“我做这个虽然很不起眼,赚的钱也不多,但很乐在其中。”而老丁觉得一家人能安稳守在一起那就是幸福。
楼下卖书人
成刘娟
在我们办公室楼下有一个卖书的男子,上下班的时候经常碰到他,平时他总是蹲坐在自己不足4平方米的书摊前静静的看书,由于双手残疾,每次翻书的时候总是用足以让人看出残疾的姿势翻开书的下一页,而旁边放着的是他唯一的交通工具,一辆破旧的三轮车。他每次都是一个人开着三轮车把书拉到楼下,因为双手不便,他只能两三本两三本的把书拿下来放在地上已经铺好的塑料纸上,一一排放好,就这么来回拿放,其实书并不是特别多,正常人大概20分钟就能放好,而他却要用到40分钟的时间,书都排放整齐后,他就坐到一旁的小凳子上静静的看书,有人来买书了,他就抬起头寒暄几句,等买书人走后他又低下头安静的看书。
男子名叫钟浩,今年43岁,祖籍是涟水人,8岁随父母来到洪泽。他上面有四个哥哥,两个姐姐,母亲生他的时候已经是高龄产妇了,可能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他一出生双手就有残疾。因为双手残疾,当时没有学校肯接收他,后来父亲好不容易托人找关系,才在当时的老涧小做了一名旁听生。当时班上的同学都歧视他,学校或是班上的集体活动都把他排除在外,有活动了他要么是回家待着,要么就是在教室外面站着。那段时期,是他最自卑的时候。就这样,一直到了三年级,学校就不肯收他了,就这样辍学了。辍学之后的他放过鹅,摆过路边摊,卖过小商品,还在以前的老体育场面前卖过茶……谈起过往,钟浩显得很平静,可是作为听众我却很震撼,当时那个小小的他心里是承受了多大的压力啊。
“其实,我卖书最主要的原因还是我喜欢看书,我也喜欢写东西。”钟浩小时候特别喜欢看小人书,辍学之后的他更是经常去书摊前看小人书,时间长了,他竟然也慢慢的能识得几个字了。后来慢慢的识的字也就越来越多,现在常用的字都能识的。
钟浩卖书将近有十年时间了,在这十年里他也在不断的学习着,现在的他已经可以自己创作了,他经常在网上发表一些散文,短篇小说之类的。“网上有个蓝海潮文学社,我已经注册了社员,我平时在家的时候就喜欢写点东西,现在我还是文学社其中的一个版主,等会我把那个文学社的网址写给你,你没事的时候可以进去看看。而且我已经和‘一起写网’(一个专业的网络小说网站)签约,成为一名正式的网络写手了……”说到文学,钟浩侃侃而谈。
钟浩有个幸福的家庭。妻子是老子山人,是以前一起卖小商品的时候认识的,妻子并没有嫌弃他的残疾,反而是对他的自食其力很欣赏。他们的女儿今年14岁,女儿很懂事,在周末的中午,她都会来帮忙卖书,换爸爸回家吃饭。对于女儿,钟浩没有太多的要求,他说女儿现在学习成绩一般,他不要求将来女儿多有出息,只希望女儿能健康平安的成长。
“随遇而安的性子,淡薄名利的态度,丢在哪都能扎根发芽的坚韧品质。”这是他在文学社个人资料里自我介绍,这也正是钟浩的人生写照。
老杜修车“老字号”
季大相
老杜修车,在朱坝镇赫赫有名,是名符其实的“老字号”。称呼老杜修车“老字号”,理由有二:一是他修车技术高,收费合理,大伙儿信赖,一来二去,都是老主顾。二是他修车工龄长,朱坝镇建置伊始,他就开始摆摊修车,一干就是三十多年。
那天与老杜聊起修车的话题,我开口便问:“你修车技术这么好,拜过名师吗?”老杜随口答道:“没有!”随即打开了话匣子,他告诉我,1969年,他花30元钱托人买了一辆旧自行车,忙里偷闲的做点小生意,赚点外块补贴家用。
当时,自行车不但在农村,就是在城里也算是高档用品。在农村一个村能有一两辆自行车就算不错了,根本没有人会修。自行车坏了,哪怕只是车胎爆了,也要跑10多里路推到县城去修理。几次下来,老杜萌生了自己动手修理自行车的念头。自学修车,用他自己的话说,就是瞎捣鼓。自学修车技术,他采用的是笨办法:拆解。找来钣子、钳子等工具,一个零件一个零件的拆卸自行车部件,先局部,后整体;部件先有序摆放,然后随手乱扔、再安装起来……凭着坚韧不拨的精神和毅力,老杜终于娴熟的掌握了自行车的修理技术。
1980年朱坝公社(几经沿革,今朱坝镇)刚成立时,自行车虽然属高档用品,但公社干部、供销社、粮管所等单位职工和一些经济条件特别好的人家,大多数以自行车代步全镇范围内自行车约100辆左右,却没有一个修车摊点。老杜看在眼里,心想,我何不到集镇上去摆个修车摊,既方便了大家,又增加了收入来源。他找到生产队队长谈了自己的想法,队长又向上级汇报,最后批准了老杜的申请,但有一个条件,每天向生产队集体缴纳1元钱。用今天的眼光来看,1元钱不值得一提,甚至感觉可笑。要知道,当时生产队的强劳力挣工分,一天也就三四毛钱,相比之下,这1元钱的份量便显得沉甸甸的。双方签订了协议书,老杜摆摊专业修车的事便敲定下来。
老杜添置了一批修理工具和各种零配件,修车摊于1980年1月26日正式开业。当天,他修车就净赚了9元钱,小村沸腾了,人们纷纷向他投来羡慕的目光。
当时庄上有位教师月工资30元,比普通人的收入高上好多倍,他与人闲聊时说:“我们当教师的识一肚子字有什么用,一个月的收入,人家老杜两三天就苦起来了。”听了这话,老杜感到特自豪。
老杜不但修车技术好,而且收费合理,很快便声名远扬。除了当地人前来修车外,周边乡镇也不时的有人慕名前来修车,收入十分可观。1983年10月,老杜花8000元盖起了全村最气派的4间宽敞明亮的大瓦房。当年,他还出席了全县首届万元户表彰大会。
多年来,老杜虽然靠修车赚钱,但也并非完全见钱眼开,他还用自己的行动赢得了乐于助人的好口碑。遇到身上忘记带钱的人,补个车胎之类的,他从不拒绝,而且热情相待。尤其是一些学生的自行车经常会出现爆胎、断链条等小故障,而孩子身上往往空无一文,车子推到老杜面前,他从不说个“不”字,而且还会主动与其他人协商,放下手中正在干的修理活,先为孩子修车。许多孩子亲切地称呼他“杜爷爷”。许多家长对他十分感激,有人特地找到他的车摊要付孩子的修车费,每一次都被他婉言谢绝。“为孩子做一点事,算不了什么,谁没有需要人帮助的时候?”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尽显质朴,好像所做的这些事是他应尽的义务,微不足道。
因为名声在外,经常有人上门修车。多年来,有多少人找上门修车,老杜记不清了;免去了多少修车费,老杜没有算过这笔账;为登门的修车人提供了多少顿酒饭,老杜从未放在心上。光阴似箭催人老,如今的老杜成了名符其实的“老”杜了。经常有人说,你修了这么多年的车子,还没有忙够啊?孩子都成家了,家庭条件也不错,你也应该收摊了,打打小麻将、掼掼蛋,享受享受生活。老杜总是先伸伸胳膊,扩扩胸,然后答话:“你看我没病没痛的,血压血脂不高,一年到头很少感冒,就是感冒了也不用挂水,吃几片药,喝碗生姜茶就解决问题了。”老杜曾经收过修车摊,在家呆了几天,憋不住闷又出来摆摊修车,用他的话说,自己不会打麻将和扑克牌,找个聊天的人都难。另外,还经常有人联系他修车,想清闲也难。干脆继续修车,发挥余热,既方便他人,又能挣钱,日子很充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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